和平饭店

  • 阅读量:817
  • 类型:小说
  • 标签: 谍战 民国 影视文学 小说
  • 出版:2018-0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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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简介

  《和平饭店》是一部谍战小说。描写了中共地下党南宫瑛潜伏到满铁株式会社扮演陈佳影在和平饭店参与“政治献金”一案,凭借自身的智谋和机巧,与土匪王大顶,潜伏党员窦仕骁完美配合,最终给予日方及伪满洲国巨大打击。小说节奏快,紧张烧脑,步步惊心。将儿女情长融入家国大义,有人在极限状态下的隐忍不发,也有对人性的观照和同情。

作者简介

  肖午,作家、编剧、特型演员。出版长篇小说《都市,不轻言爱》,所写剧本并已拍摄完成的有:电影《凯旋俱乐部》《生命原点》(联合编剧),电视剧《明日彩虹之探戈》(联合编剧)。曾在大型纪录片《中国1927》及《司法之路》等影片中饰演孙中山,在纪录片《毛泽东与柳亚子》中饰演柳亚子。此外,还参与多部影视剧拍摄。

  杨树,原名杨晓华,鲁迅文学院第十五届中青年作家高研班学员、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中国音乐著作权协会会员。吉林省作家协会全委会委员、延边作协理事、敦化作协副主席、《雁鸣湖》杂志主编、《野百合》报主编。著有诗集《爬满心树的青藤》等;散文集《留不住斜阳》;长篇小说《决战东宁》等。

 

编辑推荐

   《和平饭店》是一部节奏紧凑,情节跌宕起伏的谍战小说。秘密联络员陈佳影接站中共驻共产国际特派员时,黑瞎子岭二当家王大顶正为了一个绑票计划在火车站踩点,偏是不巧,此间日本便衣队与伪警也在暗中布哨,准备抓捕一名握有日军重要情报的报社编辑。结果,阴差阳错三方撞车,一时间混乱不堪,情势紧迫之下,陈佳影与王大顶只能临时伪装成一对夫妇,躲避进了和平饭店。不幸的是,围追那名记者的便衣队和伪警,没过多久也都涌了进来……小说兼具电视镜头语言和小说语言的双重美感,在家国大义中融入每一个人的悲欢和牺牲。

   《和平饭店》讲述了一个走在刀锋上的故事。主人公陈佳影、王大顶和窦仕骁以及他们的多位对手都是有着多重身份的人。他们一面扮演自己的角色,又一面拷问着自己的内心。在人性的终极追问之下,因为共产主义信仰以及“为众生者无敌”的信念,使得他们一步一步的渡过难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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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摘

第二章

 

1.

  布衫男子从衣柜里爬出,他断断续续地对王大顶与陈佳影讲述刚刚发生的一些事——

  在某住所内,一个男子吐出“马鲁他……”这三个字后,瞪着眼睛。藤椅上这名男子身材高壮、却面若菜色,布衫男子坐在他对面沙发上,布衫男子正是文景轩,他是一家报社的编辑。

  男子对文编辑说:“我们都被称作马鲁他,用来做各种实验,伤痛耐受度、滤过性病毒、鼠疫虫疫等活体解剖。关东军防疫班、现在叫防疫部了,防疫?哼,他们是在制造疾疫、传播疾疫,那就是个人间地狱!”

  男子从衣兜里掏出盒胶卷递给文编辑说:“这是一名良心尚存的士兵交给我的,是他帮我逃出来的,胶卷里是些活体实验的记录,把它带出满洲,想办法让它曝光,让全人类都知道日本人的罪恶之举!”

  文编辑说:“你不跟我一起走吗?”

  男子苦笑了一下说:“我身上都已经溃烂了,我还能去哪里?”

  文编辑怔怔地看了会儿男子,将胶卷揣进西服内兜,他探身想拥抱男子,男子却伸手到他胸前抵住,摇了摇头。

  文编辑迟疑了片刻,转身准备出门,却在这时,他被三个持枪的日本便衣抵了回来。

  便这时,男子手举起一把木椅狂吼着从里间奔出,在木椅砸碎在便衣甲身上的同时,扑倒了便衣乙、丙。

  “快跑——”在男子的大喊声中,文编辑起身夺门而出。紧接着,便衣们也追了出来。

  故事讲完,王大顶对文编辑说:“英雄,咱这算什么缘分啊?”

  文编辑说:“我真是走投无路才跑进饭店的,进来我就后悔了,这不等于自陷牢笼吗?也不知道该藏哪儿,正好服务生开门送水果,我就乘其不备闪进来了。”

  王大顶说:“还闪进来?你等死啊?服务生一走,你就该找出路嘛,这么大的窗也没栅栏,拉开你就是自由啦。就算三楼下不去,你也该想别的策略嘛,躲柜子里能管啥呀?他们每个房间都要搜查。”

  陈佳影说:“闭嘴吧!我们得帮他出去。”

  王大顶说:“你脑袋被硫酸泡了吧?”

  文编辑慌忙接话说:“我不会说出去的。”

  王大顶看向文编辑说:“你什么意思?”

  文编辑说:“进门后,你们那些话我都听见了,你是土匪,是假装她丈夫。”

  王大顶说:“你威胁我?”

  陈佳影说:“他要被抓,你我都没好处。”

  王大顶不由眉头一跳说:“你的意思是灭口?”

  陈佳影恼火地皱起脸说:“你还有半点良心可言吗?他带着日军的罪证,他在为此遭受凶险。”

  王大顶说:“你也知道凶险?是凶险你还想往上扑?”

  陈佳影气愤地骂了一句说:“人渣!”

  就在这时,门铃声响起。

  陈佳影慌忙转对大衣柜边的文编辑说:“快躲起来!”

  接着,王大顶走去开门,只见警察白秋成与便衣A正站在门外。

  白秋成说:“打扰了,例行盘查。”

  话音未落,陈佳影扑身过来“啪”地扇了王大顶一耳光,“砰”地关上了门。

  王大顶惊怒地说:“你居然敢打我?!”

  “就打你个不要脸的!”陈佳影拿起旁边的衣柜花瓶,“咣啷”砸碎在墙上。

  王大顶顿时明白陈佳影的用意,很配合地喊着说:“哎、哎……再打我就不客气啦!”

  门外的白秋成跟便衣A对视了一眼,当即撞开房门,冲了进去。只见沙发上王大顶手忙脚乱地压制着又打又踢的陈佳影。

  白秋成大喊说:“不要喧闹!我们在执行警务!”

  陈佳影对白秋成说:“把他抓起来!他在外头玩女人!”

  便衣A大吼说:“停止下来!”

  陈佳影与王大顶这才消停了下来。

  白秋成说:“太太,不要妨碍我们执行警务,家事纠纷,稍后你们自行处理。”

  王大顶说:“我那都是逢场作戏。”

  白秋成说:“退到一边!我们现在要搜查房间!”

  王大顶与陈佳影怏怏地走到衣架边,白秋成和便衣A便开始搜查起来。一会儿,白秋成狐疑地凑近大衣柜,贴耳到柜门边听里面的动静。接着,他一把拉开柜门,柜子里却空的。

  王大顶不由一愣,错愕地看向陈佳影。

  这时,窦警长从电梯里出来,一路拐进走廊。随即,他听到有咆哮的男声传来说:“get out!”

  在313房间里,一个小个子白人边咆哮着边将警察B推搡出门说:“get out!你找人而已,让我开什么保险柜,那里能藏人吗?”

  窦警长拐进313房间,小个子白人看到他,便说说:“这个警长,我是受法国领事馆保护的,你们没有权利搜我的房间!”

  窦警长说:“这是谁的地界,我心里清楚。”说着,他给警察B使了一个眼色,警察B会意,便将小个子白人推进房里,“砰”地关上了门,紧接着就是一通警棍的抽打声和惨叫声。

  窦警长似笑非笑地抽了抽嘴角,自语着说:“上楼前有人告诫我要尽量客气,因为这里是和平饭店,像征着外交,但我窦仕骁有个习惯,我在哪儿办案,哪儿就是我的地盘,保险柜的确藏不了人,但让你开你就得开,这叫权力!”

  在316房间,白秋成与便衣A走到外间,陈佳影与王大顶连忙溜达进里间,关上了大衣柜门。

  王大顶悄声说:“挺得意吧?搜查撞上两口子干仗。”

  陈佳影悄声说:“我主要是想赢了藏人的时间。”

  王大顶说:“但事儿太巧了,会遭怀疑,我对你可一无所知,经不住盘问的。”

  这时,白秋成与便衣A走到门边说:“先生、太太,打搅了。”

  他们一走,陈佳影连忙走到窗边,一把打开了窗户,文编辑正扒着窗台挂在窗外墙体和一块广告牌的空隙里。

  陈佳影伸出一只手把文编辑拉了进来。

  便这时,窦警官从313房间走了出来,白秋成和便衣A迎了过去,走到跟前低声说起了什么。

  王大顶刚要关门,窦警长便抬手抵住门说:“王先生!”

  房内里间的陈佳影和文编辑听到声音,一惊。

  门外,窦警长说:“王先生,听说你有麻烦?夫妻纠纷?真巧!”

  王大顶说:“嘿,夫妻嘛,哪有不吵架的?”

  陈佳影对文编辑说:“回衣柜去,他们不会搜查两遍,快!”

  这时,窦警长伸手搂住王大顶的肩膀说:“来,我帮你调解调解。”

  容不得王大顶答应,窦警长就拥着王大顶进到了里间。

  窦警长见到陈佳影正在窗边嗅着万金油,便叫了声说:“王太太。”

  陈佳影说:“原来是窦警长,来,请坐。”

  窦警长摆摆手说:“不坐了,我就进来调解一下你们的关系。”他幽幽地扫了他们一眼,“王先生在山东做营生,工厂开得不小吧?”

  王大顶冷冷地说:“我不开厂,我做的是贸易,主营丝绸和陶瓷。”

  窦警长说:“内运?”

  王大顶说:“海运。”

  窦警长说:“难怪难怪,跑海路又辛苦又无聊,稍不坚定就松裤带了。”他瞥了眼陈佳影,“王太太应是本地人吧?在职?在家?”

  王大顶说:“你是奇怪我为什么住这儿不回家吧?你已经知道了,我们有纠纷,她不想在家里解决这种事儿。”

  窦警长说:“我问的是她在职、还是在家。”

  陈佳影刚要开口,却被窦警长抬手止住说:“我在问王先生。”

  王大顶说:“我太太在职。”

  陈佳影不由眉头微微一蹙。

  窦警长说:“在职?是做什么的?”

  王大顶说:“她是做公共事务的,需要有良好形像,所以不想把事情闹得太沸扬。”

  陈佳影说:“我在满铁株式会社……”

  “王太太!”窦警长转脸打断,“如果我这是在做问询,您接这句话就有串供的嫌疑了。”

  王大顶说:“窦警长,您不是在帮我调解纠纷吗?”

  窦警长噎了一下,随即干笑起来说:“难道这不是在调解吗?”

  接着,窦警长看见王大顶那件外衣团在一边,便走过去,拎着外衣溜达向衣柜,说说:“不知道为什么,从一开始我就对二位很感兴趣,和平饭店的招牌对我有些束手束脚,但这并不代表我必须克制自己的好奇心。”

  窦警长打开了衣柜,从空空的柜里取下了一个衣架,而他头顶上方的顶格里,文编辑正咬着手指惊恐地躺在那里。

  王大顶惊悚地看陈佳影,陈佳影垂在身侧的手“呼”地揪住了衣角。

  窦警长将套好衣架的外衣挂到挂衣杆上。

  陈佳影说:“警长先生!对不起,我现在心情不好,如果你有什么疑问,我可以给你办公室的电话。”

  窦警长边说边关上柜门说:“我会让人记录的。”

  这时,便衣B从外面走进来说:“窦警长,石原队长要您去接待室一趟。”

  窦警长回头看了看陈佳影与王大顶,转身出去。

  陈佳影关好门,皱着眉头走近王大顶,低声道说:“你怎么知道我做公共事务?”

  王大顶说:“眼不贼我能活到今天么?你这外貌、气质不是职员就是教书的,有钱在和平饭店开房,不会是一般职员,所以,我猜你应该是公共事务机构的办事人员。”

  说完,王大顶走到大衣柜边打开柜门,对文编辑说:“下来吧,胖子。”

 

2.

  窦警长来到接待室,石原和脸上与头上都裹着纱布的小个子白人正在接待室里。

  石原说:“法国领事馆刚刚打来电话,要我们做出解释。”石原看了眼小个子白人,“他叫内尔纳,挨打之后,投诉了我们。”

  窦警长说:“告诉法国领事馆,我们在执行警务时,双方发生了冲突,起因是他袭击警务人员,我警务人员在生命安全受胁之下,被迫实施警戒手段。”

  “你这个杂碎!”内尔纳恼怒地窜起身子。

  石原说:“窦警长,我需要一份由你签字的述情文件,说明冲突双方只是他和你们中方警察。”

  窦警长不由冷笑说:“石原队长,你这叫做又当婊子又立牌坊。”

  石原皱眉说:“你说什么?”

  窦警长说:“你听得懂!”

  这时,边上的电话响起。

  窦警长走过去,没好气地抓起电话说:“喂?……呃,日下大佐?”

  办公桌边的日下步握着电话说:“你是窦警长?”

  窦警长说:“是,警佐窦仕骁。”

  日下步说:“站前广场那名持枪男子,我们在他随身物品里发现到一张字条,上面是串数字,非常巧合,是和平饭店的电话总机号码。”

  窦警长说:“您的意思是……”

  日下步说:“假设持枪男子是那名文姓要犯的同党,我们可否这么怀疑,文姓要犯逃进和平饭店,并非是在围追之下走投无路,很有可能,在和平饭店有他同党。”

  窦警长“啪”一声挂掉电话,转身对向石原说:“石原队长,立即限制通讯,集中和平饭店所有住客、闲客,以及工作人员!”

  日下步将那张字条放进一个档案袋里,随后转身对站在一边的那警监说:“窦仕骁很有头脑,如果不是中国人,我一定会倾力栽培他的。”

  话音刚落,若干医护人员推着载有冯先生的担架车进来,他们把冯先生抬到病床上。冯先生紧闭双眼的脸微微皱了一下。

  在和平饭店的316房间里,王大顶面对文编辑说道说:“大英雄,那位大哥能把最重要的事情托付给你,说明你也应该是英雄!逃离虎口,把胶卷公之于众,把日军的罪行揭露给全世界,这是何等的壮举?所以,你得赶紧离开这里,完成你的使命。”

  旁边的陈佳影正在整理着旅行箱里的衣物,她忽然触碰到了什么,随即从箱子内壁摸出一个有镰刀斧头图案的圆形徽章!陈佳影凝视了徽章片刻,拿过一边的拎包,装了进去。

  这时,王大顶一把握住文编辑的手说:“实不相瞒,我是要把黑瞎子岭带上抗日道路的,所以壮志未酬之刻,我只能用理智来克制住自己跟你一起赌命的强烈欲望。”

  文编辑愣愣地看着他说:“你想让我怎么做?”

  王大顶说:“离我和里头那姐姐远点儿,自己顾自己,祸福由天。”

  便这时,里间门打开,陈佳影挎着拎包提着一件外衣走了出来。

  “把衣服换了。”陈佳影把衣服递给文编辑,然后她走到低柜边翻开上面的入住手册,取出一份抬头写着“火災の脱出”的饭店结构图看了起来。

  见文编辑开始换衣服,王大顶走到陈佳影身边,疑惑地问说:“你想干嘛呀?”

  陈佳影看着结构图,说说:“他们不够人手,我们就有机会。”

  王大顶说:“我说的话你也信啊?”

  陈佳影说:“你的话可以选择性相信。”

  陈佳影指着结构图继续说着说:“拐口就是消防楼梯,下到二楼躲进边上的公共卫生间,翻窗出去就是清洁通道,顶端出口直连外梯,运气好的话,我们就从那儿出去了。”

  王大顶愕然说:“万一运气不好呢?”

  陈佳影说:“你可以不走,但最好不要阻碍我们。”她转向已换好衣服的文编辑,“文编辑,咱们走吧!”

 

3.

  陈佳影挎着拎包,带着文编辑沿消防楼梯匆匆下行。他们走到二楼拐口,便见便衣C从卫生间里走出来,他们慌忙缩回身子。陈佳影贴着墙跟等了会儿,却这时,王大顶忽然出现在他们身后,他一把捂住她的嘴、抱着她的腰往外拖。

  王大顶压着声音说:“你们找死啊?你都能想到的出口,他们能不设哨吗?幼稚!”

  陈佳影说:“没试过怎么知道?”

  王大顶说:“我一混绿林的,这点判断还没有吗?”

  陈佳影说:“那你负责把他送出去。”

  王大顶说:“他是你情儿啊?咱俩都悬着呢,还要管他?现在唯一的办法是带他回去!要没人发现,我们出了房间就让他滚蛋,被发现的话,咱就绑了他假装汉奸,舍车保帅!”

  陈佳影说:“人渣。”

  王大顶说:“你再说一遍?”

  陈佳影说:“我说了,你能把我怎么样?人渣!”

  “嘘!”王大顶忽然竖起手指示意禁声。接着,有脚步声传来,王大顶往楼下看,只见警察C正沿着楼梯往上走。王大顶慌忙拉着陈佳影与文编辑顺着楼梯往上走去。

  陈佳影悄声地说:“你要带我们去哪儿?”

  王大顶说:“要赌就得赌个赢率大的,唯一会被忽略的出口就是四楼楼顶,因为那根本就不算出口。”

  文编辑说:“楼顶能干什么?”

  王大顶说:“蠢货,这片街区楼挨着楼,找个过得去的间距,咱就能上别家的楼顶。”

  说着,几人便到了四楼楼顶出口,却见出口的门上挂着一把大锁。

  王大顶暗暗叫苦说:“我去。”

  陈佳影想了想,转身就走。

  王大顶说:“你干嘛?”

  陈佳影说:“找个撬锁工具。”

  说着,陈佳影蹑手蹑脚地走下楼。她来到411房与413房之间外墙的消防厢处,刚要打开消防厢,白秋成和便衣A正好从电梯间拐了出来,他们警惕地盯视着陈佳影。

  白秋成说:“王太太,你来四楼做什么?”

  陈佳影恐惧地摇了摇头。

  白秋成说:“王太太,我在问你话呢。”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陈佳影抬起脸,眼里泪光闪烁,“我想你可能在这里,就来找你,我知道你是有同情心的人。”

  白秋成与便衣A面面相觑,都是一头雾水。

  陈佳影说:“把枪借给我。”

  白秋成惊愕地说:“你说什么?”

  陈佳影说:“把枪借给我,让我杀了那个陈世美,杀了他,我就找你自首。”

  白秋成被搞蒙了说:“王太太,我想你错乱成这样,王先生一定是做了很伤人的事,但你冲动到想杀人,还要跟一个警察借枪,是不是太荒唐了点?”

  陈佳影楚楚可怜地望着他说:“你就成全我好吗?”

  白秋成说:“荒唐!赶紧回你自己房间,跟王先生一起等候集合通知。”

  陈佳影说:“我不想回房间,我一见他,就忍不住想杀……”

  白秋成厉声打断说:“回你的房间,别影响我们办案!”

  正这时,413房门打开,紧接着,里面一个女人“噗通”倒在地上。

  白秋成与便衣A当即奔了过去,白秋成蹲身检查女人的状况,便衣A掏枪冲进了屋里。

  陈佳影急忙奔到消防厢前,迅速取下一把铁钎,匆匆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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